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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点点头:“你带几个人过去看看,记住,如果感觉有古怪,就立刻回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西法带几名水手,他们放下一条小船,然后划了过去。
今晚海面很平静,夜空红月高悬,在那艘遇难的船只附近,在辽阔的海面,映照出一片赤红。
来到沉船旁边,水手们用绳子把小船固定好,西法便跃了甲板,果然看到一个穿横纹衣,下身穿宽松长裤的水手,正在徒劳地拉动着根本不能升起任何风帆的缆绳。
他的脚下,不知为何,汇聚着一片的水洼,可四周的甲板却明显没有水渍。
一点也没有。
男人似乎乐此不疲,而且一边拉动着缆绳,一边呢喃低语:“得快点升起主帆,得快点升起主帆,得快点升起主帆.......”
一个水手就要去碰他。
西法连忙叫道:“别碰他!”
他拿着‘鲜血礼赞’,绕到另一边,当看清那个正在扯动缆绳的男人时,西法差点就要举枪射击。
这,还是人吗?
绯红的月色落在这个人的身,让西法清楚地看到,这个人浑身湿漉漉的,就像泡在水里很久,水份不断从他身体里‘挤’出来,化成一道道细小的‘溪流’,沿着身体流淌到地,形成刚才西法看到的那片水洼。
而他的脸,他的身体,他的手臂,都长着一些东西。一些,绝对不该出现在他身的东西........